不相通,人们很难把其他人的遭遇放在心上,顾大人的官声再好,几个月的时间,也足以让人对他的死忘怀。”长孙焘随口答道。 虞清欢道“淇王,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。” “嗯?”长孙焘眉头微锁。 虞清欢连忙点头“变得唠叨又爱说教,就像一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,对着子女苦口婆心锲而不舍地敦敦教导。” “是么?”长孙焘唇角扬起丝笑,手中的书卷却被握得变了形,“爱妃何出此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