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过去,钱南新间断得吸吮脓包两次,每次皆是直直奔出去,吐上一阵。 后又像是没事儿一样,继续照顾着和年欢。 只是和年欢却愈发的不想被钱南新触碰,就连眼神也是躲躲闪闪,其心中的愧疚与日剧增。 这日,钱南新照常伺候和年欢洗漱,却不想和年欢一直背对着她,不想让她靠近。 “你不必这般抗拒,这样我都觉得自己好像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