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什么!” 见木床上的男子抗拒着自己,连粥汤也不曾喝一口,钱南新端着木盆,站在卷帘前,未进来,便开口说话。 “姑娘这般对在下,在下如何回报!”她曾拒绝了自己婚事,现在又这般对待自己,和年欢终还是陷入了迷茫。 “你的命要紧,你未对我做什么,而我只是用了些方式让你减少些痛楚!”钱南新轻描淡写的解释。 “可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