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暗影悄临,疫病探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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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更天沉闷的梆子声如重锤般穿透浓稠的薄雾,沈清歌指尖的银针在昏黄的油灯下泛着森冷的寒光,那冷光仿佛带着丝丝凉意,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凝重起来。
她将温润的青玉瓶贴着《南疆毒经》那色彩黯淡的七瓣梅图仔细比照,窗棂外忽然传来车轱辘碾过碎石的“嘎吱”响动,那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。
而在窗台上,不知何时落下一片花瓣,花瓣的形状竟隐隐有着五瓣的轮廓,沈清歌只是瞥了一眼,并未在意。
二十丈外的巷口,两个戴斗笠的男人正费力地卸下板车上沉重的樟木箱。
年长的那个佝偻着背,粗布衣领里露出半截暗红胎记——萧煜摸着易容面具边缘粗糙的接缝,这易容之术是影阁特殊训练的成果,让他能轻易地改变容貌。
他看着阿福把最后一箱艾草搬进医馆偏门。
\"公子为何不直接亮明身份?\"阿福抹了把额头的热汗,瞥见医馆里飘出的青烟,那青烟带着淡淡的药香,袅袅升腾。
萧煜撕下假胎记用力扔进污水沟,灰白鬓角随着动作翘起一角,\"李守仁昨夜敢威胁太医院的人,背后定有倚仗。\"他望着正给老妇施针的素衣女子,她发间木簪被晨光镀成暖金色,刺得人眼睛微微发花,腕间却缠着渗血的纱布,那血色显得格外刺眼。
药柜前的柳如烟突然一个踉跄,打翻了陶罐,陈年艾草灰“扑簌簌”地落在空荡荡的药材格里,那灰尘扬起,带着一股陈旧的气息,呛得人鼻子发酸。
在飞扬的灰尘中,有一小团纸屑飘落,仔细看去,上面的花纹竟像是残缺的五瓣图案,但柳如烟只顾着收拾残局,没有发现。
沈清歌打开最后一个青瓷瓶,本该装满三七粉的罐底只剩层褐色残渣,那残渣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。
\"这是本月第三批霉变的止血散。\"柳如烟用银簪挑开发黑的药粉,\"库房钥匙只有李大人......\"
话音被急促的马蹄声斩断。
李守仁的枣红马嘶鸣着踏破医馆门前的泥水坑,溅起的泥水四处飞溅,马鞭直指正在分药的杂役,那马鞭在空中挥舞,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:\"朝廷拨的苍术怎么少了两筐?\"
沈清歌按住柳如烟发抖的手,袖中青玉瓶硌着腕骨,疼得她眉头微微皱起。
昨夜倒在血泊里的黑衣人脖颈,也有个被利刃刮花的五瓣梅印记,这印记早在之前的一些神秘事件中就隐隐出现过,当时只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,没想到如今频繁出现。
三十里外的官仓后院,萧煜指尖的迷香正从窗缝往里钻,那迷香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味,若有若无地飘散着。
在官仓的墙壁上,有一处墙皮脱落,露出的痕迹竟有点像五瓣的形状,萧煜只是匆匆扫了一眼,未放在心上。
二十口贴着\"赈灾\"封条的樟木箱内,上等黄芪与发霉的陈米混作一团,发霉的陈米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。
阿福展开誊抄的账本,朱砂圈出的数目让萧煜冷笑——足够买下半条朱雀街的银钱,竟全标作\"驱疫艾草\"。
\"去黑市找老刀,弄三十车真药材。\"萧煜把刻着五瓣梅的铜牌扔给阿福,自己却走向城南乞丐聚集的瓦棚。
当他再出现时,已是驼背跛足的卖炭翁,粗麻衣里藏着影阁特制的鸠羽镖,那鸠羽镖的羽毛触感光滑而坚硬。
暮色如血般染红城隍庙飞檐时,沈清歌正在给高烧的孩童放血,那孩子滚烫的皮肤让她的手微微颤抖。
门外忽然传来车马喧哗,二十辆蒙着青布的马车堵住街道,那车马的嘈杂声震得人耳朵生疼。
为首的锦袍商人操着浓重北地口音:\"听闻此地瘟疫横行,陈某特来捐赠药材。\"
柳如烟揭开青布惊呼:\"血竭!
都是上等的龙血竭!\"沈清歌指尖拂过暗红树脂块,那树脂块触感温热而光滑,突然触到箱底冰凉的金属片——半枚刻着奇异纹路的铜牌,与她袖中青玉瓶的七瓣梅恰好能拼合成完整图案。
沈清歌心中一惊,这个铜牌的出现绝非偶然,难道和这一系列的药材贪墨事件有着更深的联系?
还没等她细想,门外就传来了车马喧哗。
\"姑娘且慢。\"商人布满老茧的手按住箱盖,那粗糙的触感让沈清歌心中一凛,\"此物不吉,还是交给老夫处理。\"他转身时玉佩撞在箱角,清脆声响让沈清歌瞳孔微缩。
三年前父亲审理太医院贪墨案时,某个罪臣身上也有过这种蓝田玉碎声。
李守仁的轿子来得比预想更快。
他崭新的官靴碾过散落的血竭,那血竭被踩得发出“咯吱”的声响,他眯眼打量满院樟木箱:\"陈员外善心可嘉,只是这些物资该由官府统一调度。\"
沈清歌看着衙役们抬起木箱,突然轻咳:\"大人且看。\"她指尖银针挑起箱缝里半片枯叶,\"血竭混入腐叶易生瘴气,还是交由医馆晾晒为妥。\"
月光爬上院墙时,最后一车药材终究留在医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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